些事也瞒了他们,这叫做投以桃,报以李,半斤八两,两不吃亏。”
这一来,独孤承老脸更红,道:“四弟,我可是话说在前头。”
书生道:“没人敢笑恩兄,这也不是笑,这是正智,而不是奸猾,对什么人要用什么心,对这种人,丝毫实厚不得。”
独孤承笑了笑,没说话。
算卦的适时说道:“恩兄,我可等不及了。”
独孤承抬手一指室隅金猊,道:“二弟,你伸个手,把它转一下。”
原来那只香烟袅袅的金猊上有文章!
算卦的欣然点头,走了过去,伸出手,刚要转,但突然,他又缩了手,转身目注独孤承,目中尽射讶异:“恩兄,动动它,就可以出去?”
独孤承点点说道:“不错,怎么,二弟不信?”
算卦的道:“那倒不是!这是恩兄早留得一手儿?”
独孤承身形一震,脸色微变,苦笑说道:“愚兄明白了,二弟是说,愚兄既然留此一手儿,动动它就可以出去,何必要候之今日?是么?”
不错,既然能出去,他为何甘心被囚多年?
算卦的点头说道:“我正是此意!”
独孤承苦笑摇头:“二弟糊涂,我要能走,不早走了?”
说得是!
算卦的刚一怔!
书生突然一笑说道:“恩兄说得对,二哥是够糊涂的!”
算卦的又一怔,道:“怎么,四弟知道?”
书生道:“我只知道恩兄必有其不能走的苦衷!”
算卦的没说话,目光转向独孤承。
独孤承满面黯然色,点头说道:“四弟说得不错,愚兄确有不能走的苦衷!”
算卦的长眉一挑,道:“恩兄,我要听听。”
独孤承脸色一转悲愤,道:“二弟,你可知道,一个人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