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不是通!”室顶那人截口说道:“跟‘情’一样,不过皮毛,浅薄得很!”
书生道:“你太谦虚了!”
室顶那人道:“半瓶子,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少!”
书生道:“我也不糊涂!”
室顶那人笑道:“随四先生怎么想吧!请发第二问!”
书生道:“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?”
室顶那人道:“我急四先生没有多少时光!”
书生笑道:“说得是,那么请听我这第二问……”
顿了顿,接道:“刚才你说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……”
室顶那人截口说道:“四先生是要问这件事么?”
书生道:“不错!”
室顶那人道:“我至感抱歉!”
书生道:“不能说?”
室顶那人道:“正是!”
书生道:“总有个理由!”
室顶那人道:“自然有!”
书生道:“这可以说了?”
室顶那人道:“同样地至感抱歉!”
书生道:“也不能说?”
室顶那人道:“正是。”
书生淡笑说道:“这就怪了。”
室顶那人道:“怎么?”
书生道:“怎么连理由也不能说?”
室顶那人笑道:“那不该怪我。”
书生道:“该怪谁?”
室顶那人道:“要怪该怪四先生!”
书生淡笑说道:“我不懂!”
室顶那人道:“是四先生智慧太高。”
书生道:“智慧高有什么不对?”
室顶那人道:“对四先生固然没什么不对,对我可是大大的不对了。”
书生道:“怎么说?”
室顶那人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