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神,才掩上了门儿。
可惜,她门儿关得仍是嫌早了一点儿,她没看见这一幕,这一幕是……
关山月刚走不到几步,由胡同左院,那两个灯笼挑得高高的那个大朱门里,踏着石阶走出来个人!
这个人是个瘦削老头儿,留着两撇胡子,衣着挺讲究,两眼炯炯有神,一望而知是个练家子。
这老头儿刚下石阶便一眼望见关山月,顿时,他直了眼,一怔之后忙赶上去,边走边唤道:“前面的那位,请候一步。”
关山月闻声停了步,他刚转过身,那老头儿已然到了他面前,只一瞪眼,一巴掌拍上了关山月的肩头,尖声叫道:“兄弟,果然是你……”
关山月也自一怔,但他立即恢复平静,含笑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巴老!”
话刚说完,那老头儿叫了起来:“哎呀,兄弟,你怎么搞,既来了怎不找我去,你可不知道,王爷等你都等得急死了……”
关山月笑说道:“巴老,我刚到!”
那老头儿吹了胡子,道:“兄弟,你这不是瞪着眼说瞎话么?我可瞧见你是由那个门儿里出来的,你真……”
关山月微微一惊,随即红着脸赧笑说道:“瞧见就瞧见了别嚷嚷好么,巴老?”
那老头儿一怔,然后是一脸邪笑,又一巴掌拍上了关山月肩头,眨了眨一双老眼笑道:“兄弟,会拿耗子的猫不叫,咱们哥儿俩多年的朋友了,我可真没瞧出你还有这一手儿?那位红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标致大美人儿,不但人长得标致,那双眼儿能勾魂儿,那小嘴儿里的几支曲子,也是数遍‘北京城’无出其右的,可惜她冷若冰霜,凛然不可侵犯,卖唱不卖笑,要不然那不知有多少人早拜倒裙下做孝子了……”
关山月眉锋一皱,道:“你老哥哥想必也是其中的一个!”
那老头儿老脸一红,干笑一声,道:“不瞒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