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的,还不就是那回事儿,到时候我替你老弟兜着点就是……”
李慕凡连忙声道谢,一躬身道:“那么,庞领班,我走了。”
壮汉摆手说道:“好,好,既有公事在身,我不敢再留你,老弟,到京城这一路上全是‘侍卫营’的人,你老弟需要什么,只消把庞领班三个字抬出去,招呼一声就行了,你请吧,请吧。”
客气,的确是够客气的。
这就是人情世故,谁不爱听那顺耳称心好听话,谁又不爱戴那顶能令人飘飘然的高帽子。
有时候,有些事就是这样一句话说得好,干什么都顺顺利利,要不然嘛,到处碰壁还算事小。
果然,李慕凡凭着一块“查缉营”的腰牌,跟“庞领班”这三个字,由“芦沟桥”经“宛平”一直到“北京城”外,都是通行无阻,丝毫没被留难。
可是,宠伟的“北京城”已近在眼前,儿处城门由步军把守,另外还有两个“七狼”、“八虎”、“九龙”的手下在一旁临视,帮忙,要混过这一关,恐怕不像这一路那么容易。
假如在这大白天里进不了城,要想在夜晚那种城墙上遍布“七狼”、“八虎”、“九龙”等高手,五步一格,十步一卡的情形下,神不知,鬼不觉的进去,那就更难了。
有句俗话说:“运气来的时候,推都推不走。”
眼前就是这样,李慕凡他就推不走那已然来临的运气。
他站在官道旁,眼望着那不算太远处,行人进出,备受检查盘问的城门口,正在皱眉发愁,一眼瞥见官道旁十几丈外一处树林后转出了个人。
那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汉子,身上到处是油污,肩上挑了付担子,两头挂着篓筐,手里还提着一只大木桶。
篓筐,木桶,全是空的,不算太重,可是由聆他胖,走起路来不免一摆一幌的,同时,肩上有付挑子,手里还提着一只大木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