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非我所掳!”
大悲上人道:“敢问檀樾,那‘一残指’致命伤痕何解?”
夏侯岚道:“我只能告诉掌教,那是有人嫁祸!”
那葛衣老者尖尖话声突然响起:“功称独门,还有别人会么?”
夏侯岚双眉一挑,道:“我说过不勉强诸位信!”
那葛衣老者尖尖话声道:“你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信,‘五河’镇上的张贴,可是你写的?”
来了,夏侯岚心头一震,道:“是我写的!”其实,那也跟出自他手笔没什么两样。
那葛衣老者尖尖话声,道:“是喽,那怎么说?”
夏侯岚道:“那是因为我一位红粉知己已被那嫁祸于我之人掳去,言明三个月内以董婉若换回我那红粉知已,我为救知己,不得已只有出此下策,诓骗……”
葛衣老者笑道:“夏侯岚,你把在场的都当成了三岁孩童!”癫和尚没说错,果然难取信于人。
夏侯岚扬眉说道:“诸位不信我莫可奈何,事实上适才那张素笺上……”心中一震,住口不言。
葛衣老者话声道:“夏侯岚,那素笺如何?”
夏侯岚道:“已被我搓成粉碎,无法当证据了!”
葛衣老者话声冷笑说道:“那你还说什么?”
夏侯岚道:“我没有什么话好说了,夏侯岚行事但求仰不愧于夭,俯不怍于人,不管世情之毁誉褒贬!”
葛衣老者话声笑道:“天下皆知的魔中之魔,居然说这种话,岂不可笑?夏侯岚,须知这不关毁誉褒贬,而是生死攸关!”
夏侯岚未予答理,目光转注大悲上人,道:“掌教真欲在这‘洪泽湖’畔,乱石山上掀起一片血腥么?”
大悲上人道:“出家人上秉佛旨,本不欲多造杀孽,多沾血腥,但少林忝为武林一脉,除魔卫道,安宁武林却不敢后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