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你大可不必引以为咎,把错往自己头上扣,爱不是罪,情也非孽,错只错在赵姑娘她心眼儿太死,用错了方法。”
石玉屏没说话。
李剑寒却揽过话头,道:“大哥似乎知道……”
华子鹤道:“自己的拜弟是个怎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,偏偏赵老二他热心肠,迎上我还暗示我几句。”
李剑寒沉默了一下,道:“我求过赵爷……”
华子鹤道:“你跟玉屏真是一对儿,都会替别人想,代之受过。”
李剑寒道:“大哥,您知道,我不忍!”
华子鹤道;“我知道,可是人家却毫不留情地要毁你!”
李剑寒道:“大哥,您不赞成我这么做?”
“不,二弟。”华子鹤道:“我以有你这么一位拜弟为傲!”
李剑寒淡然一笑道;“谢谢大哥,那么大哥此来……”
华子鹤道:“今早你不是说打算搬出去住么?现在正是时候,我特来告诉你一声……”
李剑寒道;“我打算天黑了再走!”
华子鹤一摇头道;“不,我要你带着玉屏现在就走。”
李剑寒微愕说道;“您要我跟玉屏现在就走?”
华子鹤道;“你知道,二弟,万一赵老大找到这儿来那可不大好。”
李剑寒双眉陡然一扬,华子鹤道:“二弟,既然忍了就忍到底,既然下了地狱,干脆到最后一层。”
李剑寒倏敛威态,道:“我知道,赵景星他好糊涂……”
“二弟,”华子鹤道:“赵佩芳是他的女儿,他是赵佩芳的爹,这世上像我这样先责自己儿子的爹不多见,再说我有时候也难免护自己的儿子,何况赵景星,人都有私心!”
李剑寒道:“大哥说得是,我走了,这件事能了么?”
华子鹤道:“管他能不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