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一个,只问遍了还愁找不着他们。”
中年大汉一摇头道:“以我看那不大好,您没有惊动那么多人的必要……”
年轻黑衣客道:“怕什么,我只是要弄他个天翻地覆,看谁能把我怎么样!”
中年大汉道:“怕倒是不怕什么,我也巴不得弄他个天翻地覆,只是您知道,‘辽阳’离‘承德’没多远。”
年轻黑衣客脸色一变,旋即皱了眉,道: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
中年大汉道:“您要听我的就在这家客栈里耐着性子住两天……”
年轻黑衣客道:“住两天又怎么,之后呢?”
中年大汉道:“他们不是带着几个么,您还愁他们不往外跑,别人我不敢说,柳书玉我可清楚,此人别无他好,惟好那个调调儿,他头一个熬不住……”
年轻黑衣客笑了:“只要你瞧准了,那就听你的等他。”往后一仰,又躺在了床上。
是第三天上灯的时候,中年大汉从外头匆匆地进来了,一进门便道:“走吧。”
年轻黑衣客霍地站了起来:“等着了?”
中年大汉一咧嘴笑道:“狗改不了吃便,只要有耐心,还怕等不着他。”
年轻黑衣客道:“在哪儿?”
中年大汉道:“您跟我来就是。”
年轻黑衣客一句话没说就走,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“聚福客栈”,左拐,顺着大街往东走,那中年大汉前头带路,没一会儿,拐进了一条胡同里。
小胡同里黑得伸手难见五指,那中年大汉说了声:“您留点儿神!”
年轻黑衣客在后头说道:“放心,伤不到我的,这世上还没有一处能够伤我的地方。”
走着走着,又拐了个弯儿,眼前突然一亮,一扇小窄门儿,门儿是红的,一对黑门环乌黑发亮,虽不大,但瞧上去挺够气派。
门口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