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你说他厉害么。”
姑娘玉霜现在明白玉珠那身修为是怎么来的了,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,可是她没说话。
“也就因为这,”任梅君道:“造成了今天尾大不掉之势,他跟我不但没有半点夫妻情,反而切齿地痛恨我,我明白,只要有机会,他非杀我不可,像这样。郭家妹子,你说,我怎么能再跟他,又怎么敢跟他,半夜里死在他手里那才冤呢。”
玉霜道:“这就是你不愿重做人妇的理由?”
“不是不愿,是不敢。”任梅君道:“虽然我跟他合不来,当初也只早想利用他,但咱们女人毕竟是女人,人都给他了,日子也这么久了,多少也会有点情份,只要他能容我,我倒愿意跟他过一辈子,可是我明知道他绝不会容我……”
姑娘玉霜道:“你似乎把责任全给了玉珠。”
任梅君道:“郭家妹子,不是我不愿意,是他不容我。”
姑娘玉霜道:“这么说你把老人家的金玉良言置诸脑后,根本就不愿悔悟改过,根本就不知道回头。”
任梅君格格娇笑道:“哎呀,真是啊,到底都是姓郭的,怎么着郭家妹子你还是向着你那位兄弟啊……”
姑娘玉霜道:“我这是以事论事,站在局外人的立场说话,谁也不偏,谁也不向。”
任梅君道:“郭家妹子你要这么想,这么说,我也没办法,只有任由你郭家妹子了,其实也一样,偷一样东西是贼,偷两样东西还是贼,也照样的吃官司,你说是么,郭家妹子。”
姑娘玉霜没答理,却问道:“你对我说这些,究竟是……”
任梅君笑问道:“郭家妹子还不明白么?”
姑娘玉霜道:“我不明白。”
任梅君皱眉笑道:“郭家妹子有名的兰心慧质,冰雪聪明,怎么今儿个偏偏点不透呀,郭家妹子,你不是跟我装糊涂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