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,从不敢有非份之奢求,寒家家贫,这贵重物我母子也不敢收,令尊侠名满天下,我母子钦慕已久,这幅画就算我母子为令堂祝寿……”
大姑娘道:“老人家,愚姐妹绝不敢……”
中年妇人道:“那么就请姑娘放下这幅画,收回此贵重物。”
大姑娘大感作难,还想再说。
李克威那里突然开了口,道:“姑娘,仇家一点心意,姑娘还是收下吧!”
大姑娘迟疑了一下,万般无奈,只好敛衽说道:“愚晚姐妹羞煞,愧煞,好生不安,既如此,愚姐妹就代家母谢过了。”
中年妇人浅浅还了一礼,淡然说道:“不敢当,姑娘别客气!”
说完了话,她没再让坐,自己也没坐。
这情形还不够明白么。大姑娘微一敛衽,又道:“天色不早,愚晚姐妹不敢多事打扰,告辞了。”
偕同美姑娘转身行了出去。
只听后院李克威道:“伯母别出去了,小侄代您送客好了。”
旋听中年妇人道:“那么二姑娘请走好,恕我不送了。”
大姑娘回身说道:“老人家别客气,愚晚姐妹怎敢当。”
李克威已到面前,欠身抬起了手。
美姑娘想再看他一眼,可是就没看见他出来,只有怀着一脸失望,还有点气出了堂屋。
望着两位姑娘出了堂屋,中年妇人脸色突然变得很阴沉,也有点失神,缓缓坐了下去。
李克威送客送出大门,临关门的时候,他黑暗中凝望着大姑娘,道:“没有我那一句话,二位绝求不到这幅画,姑娘何以谢我?”
美姑娘一肚子别扭正愁没处发泄,闻言立刻说道:“霜姐,把那颗珠子给他!”
李克威微一摇头,笑道:“姑娘小看人了,珠子,我家里多得是,身边也带有百十颗,在我眼中,珠子是俗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