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‘玉手观音’霍冷香何来这大能耐……”
美比丘道:“我也不信她能驾驶这些邪魔前辈,可是事实摆在眼前……”
白衣书生轻呼说道:“她要游湖?”
可不是么,那云髻高挽,身着宫装,体态妖娆的女子又由“阴家四丑”掺扶着缓缓行近湖边。
湖边,正停着一艘画舫。
美比丘道:“霍冷香有这等排场,这等能耐已令人震动,她竟在这时候雅兴游湖,更让人动疑……”
白衣书生霍地站了起来,道:“坐在这儿说,不如近前去看看。”
美比丘迟疑了一下,道:“你知道师父的庵规……”
白衣书生道:“就说我招你出去的。”
美比丘道:“我一个比丘尼,你一个美书生,你我从‘华严庵’里一起出去,要让人家看见,那后果……”
白衣书生道:“也好办,你走庵前,我走庵后,你我装作不相识,各走各的,到了那边你我但以眼色交谈不就行了么?”
美比丘道:“那更糟,眉来眼去像什么话,倒不如传音……”
白衣书生一点头,道:“对,我忘了,就是传音,我先走一步了。”话落,飘然下了“胜棋楼”。
美比丘迟疑了一下,也跟着站了起来……
转眼间,美比丘走出了“华严庵”,踏着庵前青石小径往湖边马车停处行去……
当她走完庵前青石小径的时候,白衣书生也从庵侧一条小路上走了过来,背着手,洒脱地迈步,湖风飘衣袂,她看上去益显飘逸不凡。
近了,美比丘走到了马车附近,她停都没停地从马车边上走了过去,只有“阴司吊客”郝无常投以诧异的一瞥。
车辕上龚瞎子闭着眼,“阴家四丑”则站在湖边,面湖背岸,全心照顾坐在画舫上的霍冷香。
白衣书生跟着走到,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