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话锋一转,接道:“老弟是从哪儿来,要哪儿去?”
黄先生道:“我从山东‘济南府’孔家店来……”
秃顶红脸老者与穿轻裘的姑娘俱是一怔,秃顶红脸老者公孙明忙问道:“老弟台,你从什么地方来?”
黄先生道:“山东‘济南府’孔家店……”
公孙明忙道:“好极了,老弟台,我有一位故交知友,也住在山东‘济南府’的孔家店,但不知老弟台认识不认识。”
黄先生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那真是巧事,老哥哥那位故交知友是……”
公孙明道:“住在‘孔家店’东,姓严……”
黄先生立即接口说道:“严松龄严老夫子?”
公孙明一喜忙道:“老弟台认识?”
黄先生笑道:“看来我跟老哥哥是缘上加缘,我跟严老夫子何只认识?熟得很,卅儿晚上我还在严老夫子家吃午夜饭哪。”
公孙明大喜击掌,道:“那真是好极了,真是好极了,老弟,我那位知交故友近来可好,我是有多年没跟他见面了!”
黄先生眉锋一皱,道:“好是好,只是最近碰上了一桩凶险奇事!”
公孙明笑容一敛,忙道:“老弟,他碰上一桩什么凶险奇事?”
黄先生吸了一口气,摇头说道:“说来严老夫子是闭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这桩祸事是他一位知交故友为他带来的……”
公孙明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他一位知交故友?老弟可知道他那位知交故友是……”
黄先生道:“他那位知交故友姓赵,单名一个滔字。”
公孙明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是五弟。”
“五弟?”黄先生讶然抬眼道:“我听严老夫子也叫他五弟,莫非……”
公孙明勉强一笑道:“不瞒老弟说,严老夫子是我的结义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