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块块名贵异常的紫檀木拚凑而成的。
就这么一辆马车,这么一个车把式,这么四个中年丑女人,静静地停在树林子里紧靠边缘的地方,静静地。
蓦地,一名丑女人开了口,话声沙哑,像谁家敲了破锣,好不刺耳难听,她这么说:“禀姑娘,马夫回来了。”
密遮的车蓬里,传出了一声轻嗯,虽然冰冷的程度不下车外的冰冷,可是任何人却宁愿听这声轻嗯,而且百听不厌,而不愿站在风雪里受冻。
只因为这声轻嗯无限甜美,听进人耳朵里,能令人混身上下,每一个毛孔里都透着舒服。
那就好像喝了琼浆玉液一般,虽然嫌冰牙了些,可是仍是天上人间的最名贵的珍品。
远处,一条黑影腾跃疾射而来,足不沾地,雪地上没留一个脚印,那怕是半寸深浅也没有。
阵阵旋劲的寒风,也没能吹得他的身形幌一幌,逼得他的身法稍微慢一慢,转眼之间射落在车前一丈内。
他,是个身材瘦高的黑衣人,落地躬身,恭谨异常:“禀姑娘。属下复命。”
只听车内传出冰冷而甜美的话声:“把赵滔的人头奉上来。’瘦高黑衣人忙道:“禀姑娘,属下未曾割得赵滔的人头。”
“怎么?”车内那冰冷甜美话声说道:“那你拿什么复命,好大的胆子,竟敢违抗令谕,跪下。”
瘦高黑衣人机伶一颤,砰然跪倒在雪地上。
随听车内那冰冷甜美话声喝道:“阿花。”
车左最前面那个丑女人应声扬掌。
瘦高黑衣人忙颤声说道:“姑娘开恩,属下有下情禀报。”
车内那冰冷甜美话声道:“怎么,你还有辩?”
瘦高黑衣人忙道:“属下不敢。”
车内冰冷甜美话声道:“那么,说。”
瘦高黑衣人忙应了一声道:“禀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