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们总瓢把子知道李爷您要上‘北京’去,而且必走这条路,这李爷您还不明白么?”
李玉翎心头陡然一震,扬声说道:“我明白,贵会当家的现在何处。”
那黑衣汉子道:“我们总瓢把子现在‘大刀会’总舵等候李爷的大驾。”
李玉翎道:“我请教,那位爷安好。”
那黑衣汉子笑道:“好得很,我们总瓢把子待他如上宾,不是我们总瓢把子看李爷您的面上,要是李爷您不到‘大刀会’走一趟,等我们总瓢把子翻了脸,那就很难说了!”
李玉翎听得皱了眉,照这情形看来,“大刀会”的总舵他是非去一趟不可,而事实上他若就此往“大刀会”,势必要舍了这位多伦格格不可。
万一这是“大刀会”一着调虎离山之计,这头人还没要回来。那头多伦格格又让人掳了去,那就更麻烦,更辣手了。
他这里眉锋微皱,还没有说话,那里多伦格格已诧声问道:“怎么了?究竟怎么一回事儿。”
“格格。”李玉翎没隐瞒,收回目光望着多伦格格道:“七贝子的人车让人掳去了。”
多伦格格一怔,娇靥上马上变了色,急问道:“这!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李玉翎道:“今天一早,就在‘古北口’外。”
多伦格格望了那黑衣汉子一眼道:“他们是……”
黑衣汉子刚才说的话她像没听见。
李玉翎道:“‘大刀会’的人,一伙莠民,一个反叛组织。”
只听刚才那名亲随道:“这还得了,竟敢劫掳皇族亲贵。”
话落,他就要跨上前拿人。
李玉翎马鞭一抬拦住了那名亲随,望着那黑衣汉子道:“‘大刀会’总舵我一定会去,请归告贵会总瓢把子,候我十天……”
那黑衣汉子截口笑道:“李爷是道儿上的人,怎么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