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么说姑娘是受了宫天鹤的骗?”
“怎么不是?”宫无双悲凄一笑道: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不可毁伤,我毁了自己的身子,牺牲了自己的清白,结果得到了什么,我还能叫孝女么?”
李玉翎道:“那么姑娘是要我……”
宫无双道:“你的机会比我多,事实上我也只有求助于你,假如你能上京里去,请你找个机会一探天牢,要是家父还在人世,请帮我把家父救出天牢,万一他老人家受不了长年牢狱折磨已不在人世,也请告诉我一声……”
李玉翎道:“姑娘,这个请放心,只要我能上京里去,我是义不容辞……”
宫无双美目一睁,道:“这么说你愿意……”
李玉翎道:“姑娘,我说过,我义不容辞……”
宫无双道:“我不言谢了……”
美目一闭,两串晶莹泪珠扑籁籁落了下来。
李玉翎道:“姑娘,探天牢固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但在我来说,也不算太难,只是怕只怕令尊不是被囚禁在天牢里……”
宫无双泪眼一睁,道:“怎么?何以见得?”
李玉翎道:“令尊被囚禁天牢一事,姑娘是怎么知道的?”
宫无双道:“是宫天鹤告诉我的。”
李玉翎道:“这就是了,假如令尊真被囚禁在无牢里,他又怎会轻易让人知道?再说,据我所知,天牢里囚禁的不是皇族亲贵便是文武大员,令尊等于是先朝降将,又怎会被囚禁在天牢里。”
他原想说:“满虏绝不可能占一座牢狱之地囚禁一名无足轻重的降将的,只怕令尊早就被杀了。”
可是这话他不能说,也不敢说。
宫无双点了点头道:“这话也有道理,那么就请先打听一下家父是被囚在什么地方,然后再做打算吧!”
李玉翎道:“姑娘刚才说宫无鹤跟荣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