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姓德,家住内城……”
金玉环忙道:“慢点,姑娘姓什么?”
心畹道:“德。”
金玉环美目微睁道:“据我所知,内城中姓德的只有一家,荣亲王是姑娘的什么人?”
心畹道:“是家父。”
金玉环美目猛睁,眉宇间煞气尽消,代之而起的是泛白香唇边的一丝笑意:“原来是格格当面,我失敬,格格,现在我能讨个座儿么?”
心畹道:“金老板只管请。”
金玉环谢了一声,走前几步坐了下去,心畹就坐在她对面,接着,她把事情没隐瞒一点地告诉了金玉环。
听毕,金玉环点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,我差点把格格当成了泰齐的什么人了,照格格这么说,泰齐这个人的确该死。”
心畹道:“是的,金老板几位所以到京里来,不是为取他性命的么?”
金玉环道:“格格是自己人,我不必隐瞒什么。”
心畹道:“既然是自己人,你就不该格格长,格格短的,是不?”
金玉环道:“那么我该叫……”
心畹道:“看样子我比妹妹要大两岁。”
金玉环道:“我比姐姐少两岁。”
心畹笑了。金玉环也笑了。
两个人笑得一般地甜,一般地美。
金玉环突然问道:“姐姐,那李玉琪又是……”
心畹笑笑说道:“妹妹别在意,也希望妹妹能容我,我对他一片痴心。”
金玉环一怔道:“怎么说,姐姐?”
心畹道:“妹妹刚才看见他了,是不?”
金玉环道:“是的,我就是为这才进来看个究竟的。”
心畹道:“不瞒妹妹说,打从那夜‘天桥’戏园子见他那头一眼,我就动了情,我几次对他表示,先是因为泰齐,后是因为我爹,最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