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齐道:“怎么样?”
李玉琪道:“我不敢再接了。”
泰齐道:“不敢再接了?为什么?”
李玉琪道:“一句话,罪我受够了。”
泰齐道:“谁给你罪受了?”
李玉琪道:“贼。”
泰齐道:“别开玩笑了,这件事非你不可。”
李玉琪道:“大贝勒,我说的是正经话。”
泰齐两眼一瞪道:“你真不接?”
李玉琪道:“大贝勒原谅,我不能接。”
泰齐一拍桌子道:“这是令谕,你敢抗命?”
李玉琪目光一凝道:“大贝勒,我刚说过,我在府里是客位,我不愿做的事连万亲王也无法勉强我……”
泰齐道:“我不比万亲王。”
李玉琪道:“说句话大贝勒别生气,大贝勒更无权命令我。”
泰齐霍地站了起来,指着李玉琪道:“你只不过是个江湖人。”
李玉琪淡然说道:“在皇上面前我的身份跟大贝勒一样,而且我曾获领黄马褂,这一点恐怕大贝勒还比不上我。”
泰齐为之气结,一张脸铁青,半天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脸色才转趋正常,他坐了下去,又沉默了片刻,这才开口说道:“你这是跟我拿乔?”
李玉琪缓缓说道:“大贝勒错了,我绝不是跟谁拿乔。”
泰齐道:“那么你是为什么?”
李玉琪道:“这次不比上次,贼侥幸不死脱身,很可能已离京远走,只须往江湖间一躲,人海茫茫,宇内辽阔,要想再言拿贼,那难同大海捞针,大贝勒要再来个限期拿贼,什么人都不敢接这差事。”
泰齐摇摇头道:“我的看法跟你不一样,这种贼不同于一般,俗话说的好:‘既入宝山,岂可空手而回’,他们要的是两颗头颅一顶‘九龙冠’,在他们没得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