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跟你们有勾结,怪不得那天一封刀柬那么容易地插在我房梁上,金老板,郝老板、韩老板跟令妹,都来了么?”
金少楼道:“来了,凡我汉族世胄,先朝遗民都来了。”
李玉琪摇头说道:“霍、岑、端木三位,怎么教出像你们这么笨的徒弟,简直令人……”
“住口!”金少楼厉喝说道:“姓李的,你敢……不错,我们笨,我们没你那么聪明,没你那么机灵,没你那么识时务,知进退……”
李玉琪摇头说道:“金老板,现在说这些,显得无聊。”
金少楼道:“说什么才叫有聊,让我求你不成,告诉你,办不到,你那是痴人说梦,我汉族世胄,先朝遗民人人可以死……”
李玉琪笑道:“说你是匹夫血气之勇,你还不服,听听你说的话,这不就是么,你可以死,死了又如何,轻如鸿毛而已,这道理连我都懂,你怎么会不懂,岂不怪哉。”
金少楼道:“姓李的,你少废话,士可杀不可辱……”
李玉琪摇头说道:“壮志未酬身先死,常使英雄泪满襟,金老板,我为你扼腕……”
出手如电,突然挥掌在金少楼两边耳下摸了一下。
金少楼一个下巴应掌落下,只见他满头发动,目眦欲裂。
李玉琪笑笑说道:“金老板,轻如鸿毛,不值得的,现在且请你委曲一下,我要找那几位去了。”
一指落下,金少楼眼一闭,头一歪,昏迷了过去。
李玉琪把金少楼藏在一辆空马车里,然后点尘未惊地出了西院。
前后不过片刻工夫,这时候前院里更热闹了,到处是人,都在三三两两交谈着。
李玉琪看得清楚,前院之中,到处是穿便衣,暗藏兵刃的侍卫营好手。
往正厅里看看,喜堂里喜字高挂,红烛高烧,只是那长桌子上空空的,并没有看见那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