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窃取一样东西。”
大贝勒道:“哪两个人,哪样东西?”
李玉琪道:“大贝勒跟荣亲王,至于那样东西,则是前明遗物九龙冠。”
大贝勒喝道:“胡说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这是我探听来的,不敢不报,信不信还在大贝勒。”
一欠身,他要走。
“慢着。”大贝勒暴喝抬手,目光炯炯凝望着李玉琪道:“你是从哪儿探听来的?”
李玉琪道:“自然是从那班飞贼嘴里。”
大贝勒道:“这么说你拿着了飞贼?”
李玉琪道:“拿着个死的。”
大贝勒道:“也行,人呢?”
李玉琪道:“我把他沉在陶然亭下了。”
大贝勒脸色一变道:“你为什么不带回来呈验?”
李玉琪道:“大贝勒,在我没把他沉在陶然亭下的时候,他已经伤重断了气,扛着个死人回来有什么用?”
大贝勒道:“不呈验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是真是假?”
李玉琪道:“要是假的我这消息哪儿来的?”
大贝勒冷笑说道:“说不定是你自己无中生有……”
李玉琪淡然一笑道:“大贝勒要是连这-点都信不过我,还交我拿什么贼,我就此请辞!”
一欠身,他又要走。
大贝勒抬手一拦,冷笑说道:“没那便宜,你现在想撒手,那何如你当初别激我,说,你问过他别的口供没有?”
李玉琪道:“大贝勒是指……”
大贝勒道:“他的同党有几个,都在何处?”
李玉琪道:“好不容易才拿住一个,怎么能不问,只是那贼硬得很,别的都肯说,只不肯吐露他的同党所在,也就是因为不肯吐露激得我心中发火,下手重了一点儿……”
大贝勒冷哼一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