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琪道:“求您说句话,放了玉琪的叔妹。”
大贝勒秦齐立即喝道:“大胆,胡闹……”
清癯老人一抬手,望着李玉琪道:“求我说句话,放了你的叔妹,怎么回事?”
李玉琪道:“您请垂问大贝勒。”
清癯老人抬跟望向大贝勒。
大贝勒怒容满面,道:“您别管,他……”
清癯老人道:“告诉我是怎么回事,管不管那还在我。”
皇上这么说,大贝勒他不得不禀,当即把原由概略地说了一遍。
听毕,清癯老人转过脸来道:“怎么,拿飞贼的是你?”
李玉琪道:“是的,是玉琪。”
清癯老人道:“我也略有耳闻,据说这班飞贼闹得太不像话了,你知道,这儿是天子脚下的京畿重地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这个玉琪知道,玉琪也深感惶恐,只是玉琪以为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得到的,这班人也不是短期内能肃清的,您知道,江湖人个个是高来高去的能手,既然是限期破案,到时候拿不了贼,破不了案,只管唯玉琪是问就是,扣押玉琪的亲人以为人质,玉琪斗胆,认为不当……”清癯老人没说话。
李玉琪接着又道:“玉琪说一句更大胆的话,玉琪可以劫牢偕叔妹一走了之,凭玉琪这身能耐,敢说都是轻而易举……”
大贝勒厉喝说道:“你试试。”
李玉琪像没听见:“京里铁骑千万,玉琪还没放在眼里,可是玉琪不愿意这么做,因为玉琪不能坐视这班莠民扰乱京畿,更不能让他们日渐生大,得寸进尺,逼内城,进大内惊动了您……”
清癯老人抬了手,李玉琪住口不言。
随即清癯老人开了口,道:“你只管放心,也尽心尽力拿你的贼,明天我还你两个亲人就是。”
“谢谢您,玉琪永不忘您的恩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