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歇着去吧。”
金玉环坐着没动,道:“大哥,我心里始终存着个疑问。”
郝殿臣道:“什么,四妹?”
金玉环道:“他怎么知道咱们这趟到这儿来的目的?”
“对了。”韩君实一点头,一巴掌落在腿上,道:“我心里也老这么嘀咕,这件事只有咱们四个知道,连三位老人家都不知道,他怎么会知道。”
郝殿臣为人稳得很,他沉吟了一下,道:“以四妹看呢?”
金玉环道:“我怀疑他是咱们这个圈儿里的人,至少他跟咱们扯得上点儿渊源。”
“不,不,不。”韩君实大不以为然地摇头说道:“咱们这个圈里怎么会有这种人,哪一位会教出这种徒弟来?”
金玉环道:“那可难说,二哥,夫子门下还有那种良莠不齐的呢!”
郝殿臣道:“四妹没听你二哥说么,这件事连三位老人家都不知道。四妹要是凭这一点怀疑他是咱们这个圈儿里的人……”
“还有,大哥,”金玉环道:“我知道凭这一点不够,而且也太以牵强,可是,大哥,当世之中一眼能看破咱们来历的不多,当世之中比三位老人家教出来的徒弟还强的更少。”
郝殿臣两眼微睁,一点头道:“嗯,这说法倒近多了,听你这一说我心里也……”
韩君实道:“我不信咱们这个圈儿里会出这种人,杀了我我都不信。”
郝殿臣像没听见,沉吟着说道:“四妹说得好,夫子门上都良莠不齐,的确,咱们这圈儿里的人不少,几位老人家收的徒弟一多,难免良莠不齐……”
目光一凝,望着金玉环道:“以四妹看该怎么办?”
金玉环道:“要以我看,我认为该禀知三位老人家一声,让三位老人家知道一下,三位老人家该有主张。”
郝殿臣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