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画是徐家传家之物,先曾祖与仇十洲同时,也交称莫逆,仇十洲移居吴郡之前画了这幅仕女图赠给先曾祖,先曾祖珍视异常视同拱壁,遗嘱传家,如今传了四代了。”
李玉琪点头说道:“原来如此,只是,大人这幅仕女图既是大人的传家之物,外人知道的应该不多,那班飞贼又怎会……”
徐光田呆了一呆,忙道:“李侍卫说得是,这幅画打从先曾祖至今,-直没有对外人展视过,这班飞贼怎会知……”
两眼猛地一睁,道:“是了,前两年我五十生辰,乘着一时酒兴,曾把这幅仕女图取下出来,悬挂在大厅里任人观赏,难不成就是……”
李玉琪含笑说道:“大人这就奇珍露白了。”
徐光田道:“我怎么想得到一幅画也会招人惦记。”
李玉琪道:“也是,就卑职所知,江湖上的盗贼什么样的都有,这要画的贼还不多见。”
徐光田道:“怕真如李侍卫所说,这班贼之中有个雅贼。”
说话间已经到了后院徐光田的书房之前,徐光田举手肃客,进书房刚坐定,上房派来了人,夫人有请,徐光田向李玉琪道了个歉走了。
徐光田走了之后,李玉琪一个人闷坐书房,想想这,想想那,又想起了那命薄如纸,可怜复可悲,柔婉而又美艳的大格格心畹。
李玉琪的酒意还没消,想到大格格心畹他只觉心里别扭,心里堵得慌,这一别扭,这一堵,更使得他酒意上涌,好不难受。
就在这时候,一阵轻盈步履声由远而近来到书房门口,随即,书房外响起个让李玉琪心跳的话声:“李爷在里头么?”
李玉琪霍地站了起来,应道:“金老板,请进。”
书房门开了,金玉环一身朴素但动人的打扮走了进来,手里还端着一把小巧的细瓷茶壶,进来便笑道:“大爷怕李爷一个人枯坐无聊,府里也只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