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是的,那天我有点事……”
大格格心畹道:“那么那天之后为什么一下子隔了这么多天?”
李玉琪笑了笑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安,连笑都那么勉强,他道:“这些日子来,我一直忙着拿贼……”
大格格心畹道:“有眉目了么?”
李玉琪摇头说道:“案子刚接过来,还没有。”
大格格心畹道:“提起接案子我想起来了,是他让你把案子接过来的?”
李玉琪明知道大格格说的是谁,他打心底里不舒服,却装了糊涂,扬了杨眉,道:“我不知道大格格说的他是谁……”
大格格心畹凝注了他一眼,眨动了一下美目,道:“泰齐。”
李玉琪“哦”地一声道:”原来大格格是说大贝勒,不错,是贝勒爷的令谕。”
大格格心畹目光一凝,道:“贝勒爷?”
李玉琪道:“是的,大格格,我不该这么称呼么?”
大格格心畹道:“你这是表示尊敬?”
李玉琪道:“至少不是轻蔑,难道大格格以为还有别的意思?”
大格格心畹浅浅笑道:“放眼京畿,恐怕只有你一个没有把泰齐这两个字放在眼里。”
李玉琪双肩-扬道:“大格格这是罪我么?”
大格格心畹道:“你以为是么?”
李玉琪淡淡说道:“大格格这说法我不敢承认,对大贝勒,人人敬畏,我跟别人没什么两样。”
大格格心畹目光凝注,微一点头道:“玉琪,你的确会说话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我是句句由衷,字字发自肺腑。”
大格格心畹沉默了一下道:“玉琪,你知道我跟泰齐的关系。”
李玉琪浅浅吸了一口气道:“玉珠叔跟我提过了。”
大格格心畹道:“假如他有什么过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