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如何?”
褚和道:“有把握不说,你要是没有把握,三叔我拼着丢命罢职掉脑袋也不把这件案子交给你。”
李玉琪淡然一笑道:“我再问问,您把我从河南调来,又为的是什么?”
褚和一怔,旋即摇头说道:“行,算我多说多问瞎操心,说得也是,要不是瞧你行,我把你从家里调来又干什么……”一顿接道:“我现在就交案子。”
侧转身把桌子上一堆公文往这边一推,道:“瞧吧,都在这儿了。”
李玉琪扫了那堆公文一眼道:“三叔,这是……”
褚和道:“各衙门转过来的状子,这就是唯一可凭藉的拿贼资料,就这么多,再多一点都没有。”
李玉琪摇头而笑道:“听您说的就够了,我用不着它。”
褚和道:“这是手续,好歹你得接过去带走。”
李玉琪笑道:“您既然这么说,我把它带走就是。”
褚和道:“不带走也别把它留在这儿,你不知道,一天一天地往后过,贼拿不着,案子破不了,每天我一瞧见这一堆就头大,老实说一句,我怕了。”
李玉琪笑了道:“这回该我头大,该我怕了。”
褚和也笑了,笑了笑之后,他叹口气说:“真的,玉琪,关于这件案子,不知道的人不说,知道内情的人,一定会笑我褚和笑到家了。”
李玉琪微愕说道:“这话怎么说,三叔,谁会笑您?”
褚和道:“你想想看,老褚和拿不了贼,破不了案,却从河南找个晚辈来走门路把案子移开了,要走了……”
李玉琪道:“三叔,您的意思是说我做错了?”
褚和苦笑摇头道:“我倒不是这意思,其实,唉,反正人已经丢到了家,我还在乎什么?谁爱笑就让他笑吧。”
李玉琪沉默着没说话,可是他心里明白,他没考虑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