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……”
“不,王爷,”李七郎道:“我是说王爷对他二位管束得太严了。”
万亲王纳桐一怔道:“怎么说,我对他们管束得太严了……”
李七郎道:“王爷且看贝勒爷,为人胆小,羞怯,懦弱,优柔寡断,身子弱不禁风,毫无须眉大丈夫气概,像贝勒爷这样,怎么能继承王爷的一切,又怎么能肩负重责大任,我认为这全是王爷一天到晚把他关在府里读书读坏的。”
“胡说,荒唐,”万亲王纳桐道:“我活了这么大年纪,还没听说过读书读坏了人的。”
李七郎道:“没有么,古来明例比比皆是,王爷可要我试举几个?”
万亲王纳桐颇感兴趣地道:“嗅!你试举几个明例我听听。”
李七郎道:“我请问王爷,古来读书人为什么被人称呆痴,称为迂腐,称为书呆子?”
万亲王纳桐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就是读书读坏的?”
李七郎点头说道:“正是,王爷。”
万亲王纳桐道:“你要明白,古来读书人并不一定个个被人视为呆痴,视为迂腐,称为书呆子。”
李七郎道:“我不否认,王爷,这是实情,然而这就是各人的读书方法不同的缘故,他就是不同的读书方法造成的不同。”
万亲王纳桐“哦”地一声,道:“读书方法不同?”
李七郎道:“王爷,各人读书方法之不同在于读死书,读活书,也就是所谓食而不化,食而化,王爷该知道当初诸葛武侯在江东舌战群儒所说的通儒与腐儒之别……”
万亲王纳桐摆手说道:“谬论,谬论,简直谬论。”
李七郎道:“王爷,卧龙凤雏,得-而可安天下。水镜先生首荐,徐元直再荐,刘玄德三顾,诸葛武侯之论是谬论么?”
万亲王纳桐干咳一声,道:“这个……嗯,嗯,这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