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捏起托在李燕豪掌心上的那粒铁砂就走。
突然,一声轻喝传了过来。“铁柱儿,慢点儿!”
刚才那收钱中年汉子走了过来,瘦削的脸上充满了历练,这时候还多了一种懔人的威严。
“谁让你在这儿耍的?‘
那英武汉子道:“二伯,您又不是没瞧见,我看不惯……”
“你看得惯什么,看得惯谁?”那中年汉子冷冷说道:“把东西给我留下!”
那英武汉子迟疑了一下。
那中年汉子细眉一耸道:“怎么,不听我的?”
那英武汉子从怀里掏出了小白玉瓶,往中年汉子手里一递,转身出了棚子。
那中年汉子两眼暴睁,寒芒外射,似欲发作,但旋即他又忍了下来,转望李燕豪一抱拳道:“您贵姓?”
李燕豪答了一礼,道:“不敢,我姓李。”
那中年汉子神情一肃,又一抱拳道:“我这里谢谢李兄了!”
李燕豪看了他一眼道:“我不懂阁下这个谢字何指?”
那中年瘦汉子道:“要不是李兄你及时伸手,今天我这棚子里就要出人命官司,今后这‘北京城’我也别想呆了。”
李燕豪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原来如此,我正担心我伸错了手呢,只是那位施暗箭在先,阁下当面点破在后,这种事倒是少见。”
那中年瘦汉子道:“那是因为我看出李兄跟刚才那位不是一路人,要不然我就不吭气儿了。”
李燕豪道:“阁下怎么知道我跟刚才那位不是一路人?”
那中年瘦汉子道:“李兄要跟他是一路人,就不会放过我那晚辈,更不会还他那粒铁砂子了!”
李燕豪笑了,道:“阁下好眼力。”
那中年汉子道:“好说!”
李燕豪道:“阁下,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