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玉珍道:“可不是么,当年我跟他们到这儿来的时候,我还禁不住掉泪呢……”
诸葛英道:“非性情中人不能体会,非性情中人无此感受,仙姬性情中人……”
邢玉珍淡然一笑,风姿依然动人,道:“就这性情两字,误我十余寒暑,也就这性情两字,害得我至今仍不能安宁,人之一生何苦来哉……”
话锋忽顿,抬手前指,道:“看见了么,前面那棵大树。”
诸葛英抬眼前望,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棵枯槐,树杆上有碗口般大小一个洞穴,他道:
“我看见了,怎么?”
邢玉珍道:“别小看了这棵树,它曾被曹阿瞒封为树王,据说当年马孟起追阿瞒至此,长枪误刺其上,曹乃得脱,曹阿瞒认为树替他死,无此树便无他余生,因而封此树为村王……”
诸葛英摇头笑道:“这棵树碍的事不小,竟然使三分之势改观。”
邢玉珍也笑了,随即说道:“潼关附近不少古迹,当年查三影跟我便是为此而来。像麒麟山下‘春秋楼’,传为汉寿享侯过五关斩六将时,曾在那‘春秋楼’阅春秋,不知可靠否?”
诸葛英道:“且不谈这些古迹,且看各地关塞,东临山海、九门、喜峰、嘉峪、居庸、紫荆、平塑等穷山要隘,且北国荒漠雄壮,忆王昌龄句‘但使龙城飞将在,不教胡马渡阴山’,潼关秦中四塞第一要隘,背山峭壁,万涛奔流,其雄壮真非笔墨所能形容,非言辞所能描述……”
“的确。”邢玉珍点头说道:“人生在世不到处走走不知我大好河山之雄伟,也无以开阔我辈的胸襟……”
话锋忽转,道:“如今离子时还早,咱们先找个地方坐坐,吃点东西可好?”
诸葛英笑笑说道:“西门五层楼雄伟高大,登其上可极目远眺,远近险要尽收眼底,何如买点东西到那边去坐等子时到来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