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妇人道:“你两个怕什么?”
夏候飞道:“夫人该知道老主人的脾气。”
黑衣妇人道:“你二人也该知道我的脾气。”
夏候飞刚要说话,黑衣妇人接着又道:“事情到了这地步他让有脾气,他废我的腿,害得我母女这么惨,使我母女过了多少年非人生活,他……”
夏侯飞道:“夫人,夫妻毕竟是夫妻。”
黑在妇人道:“我不念旧恶,已是我最大让步,是他最大便宜,无论如何他该负荆来此,一步一个头都不为过。”
夏侯飞道:“夫人……”
宫红突然叫了一声:“夏侯老三。”
夏侯飞冷冷说道:“宫老四,你少开口。”
宫红居然真听他的,立即闭口不再言语。
黑衣妇人道:“你两个这是什么意思?”
夏侯飞顾左右而言他,道:“夫人谅必不忍让属下二人回去受罚。”
黑衣妇人道:“你乃要我母女二人去迁就他?”
夏侯飞道:“夫人,属下说句不该说的话,老主人既有团聚之心,夫人又何必斤斤计较,再说夫妻二人总有一方要迁就对方的。”
黑衣妇人道:“你说的是,那他怎不来迁就我母女?”
夏侯飞道:“属下刚说过,夫人不该斤斤计较。”
黑衣妇人怒道:“遗弃之仇,断腿之恨,这能叫斤斤计较?
错不在我,我已不念旧恶,难道还不算迁就?“。
夏侯飞道:“夫人……”。
黑衣妇人道:“我就是这主意,你不必再多说,他要想跟我:母女团聚,叫他负荆‘王屋’,前来见我母女,我言尽于此,你二人可以走了。”
接着又叫道:“除非查三影没有跟我母女团聚之意,除非你二人不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,否则你两个马上就给我离开‘王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