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,”梅梦雪道:“你也要明白,这费家庄院也不是我的家。”
诸葛英道:“你打算上哪儿去?”
梅梦雪深深一眼道:“我已然没有家了,可是我毕竟还有个可依靠的人,不是么?”
诸葛英心神为之动荡,紧了紧握在皓腕上的那只手,半响才道:“梦雪,你打算陪着我?”
梅梦雪道:“不该么?”
诸葛英道:“梦雪,你知道,斗‘金鞭银驹’是一件既艰苦又危险的事。”
梅梦雪道:“我知道,可是谁叫我是跟着你呀。”
诸葛英当然听得懂这满含情意的一句,他苦笑说道:“梦雪,我希望你带着小兰到一个不让我担心的地方去。”
梅梦雪道:“那你说,什么地方不让你担心?”
诸葛英道:“要是你愿意,我自有安排……”
梅梦雪道:“安排又一次差点成永决的生离?”
诸葛英道:“梦雪,你怎么又来了!”
梅梦雪微一摇头道:“你不知道,虽然我住在个不让你担心的地方,可是我住在那地方却会担心你……”
诸葛英好不感动道:“那有什么办法,放眼当今,除了我之外还找不出一个足以与‘金鞭银驹’抗衡的人,我不斗他谁斗呢。”
海梦雪道:“这我知道,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心。”
“梦雪。”诸葛英道:“这跟远征边疆的情形一样,做妻子的眼见夫婿要远赴边睡驰骋疆场,哪一个放得下心,可也只有待在家里默祈平安,等他回来”
梅梦雪膘了他一眼道:“瞧你多会比喻………”
诸葛英道:“梦雪,这是实情,也最恰当不过。”
梅梦雪道:“没人说你譬喻的不恰当,只是……”
迟疑了一下,一点头道:“好吧,我听你的,刚大哥眼红妹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