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没再听见动挣,他却难找出适才那声女子尖叫是从哪儿发起的。
他思忖了一下,立即腾身拣上一户人家屋面,甫上屋面,他立有所见。
前面数文外有户人家,跟阿律家一样,也邻靠一条江水情澄的小河,只是没有那困竹篱。
三个夷族年轻壮汉子手里拿着刀,标枪,弯着腰,矮着身,像捕什么猎物一般,正蹑手蹑脚地沿着墙根向那户人家逼近。
诸葛英一看就明白了,忙腾身掠了过去,直落那三名年轻夷族壮汉顶上。
那三个壮汉突见一人从天而降,着实地吓了一大跳,最前面那名年轻汉子低孔一声,抡刀就砍。
诸葛英伸手抓住了他的腕脉,道:“我是阿律的朋友,三位是……”
那名持刀汉一怔道:“你是阿律的朋友?”
诸葛英点了点头。
那名持刀汉子忙用左手一指那户人家,道:“那快,银妞……”
诸葛英一听银妞,心神大震手一松,旋身一阵风般到了那户人家门口,抬掌一震,两扇门砰然而开。
他看见了,这户人家比阿律家简陋得多,中间一大间,左右各一则和,中间这一间里,静静地躺着一个夷族老人跟一个夷族老妇人,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点了穴道。
左边那一间里,一方小方桌,桌上摆着酒菜,桌后,坐着个浓眉大眼,满面虬髯,威武道人的红袍大汉,他坦露着茸毛丛丛,结实的胸脯,怀里拥着半裸的银妞,抱着银妞的那只手,从银妞的香肩上绕过,握着一柄匕首,架在银妞的脖子上,银妞吓得面无人色,那大汉却一口酒,一块肉地直乐。
诸葛英看得双眉高扬,目射威凌,立即冷然说过:“阁下这是干什么?”
那红袍大汉一怔,敛去了满脸粗野邪关,瞪着一双巨目道:“你是……”
只听银妞惊叫了一声:“阿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