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英一拱手,含笑说道:“贵客莅临,蓬毕生辉。老朽不利于行,未曾恭迎于草茅之外,实在失礼得很,还望阁下谅宥。”
邢玉珍在一旁柔声说道:“他是当今武林中的翘楚,称奇称最,复姓诸葛,单名一个英字,有个美号叫玉书生,你看怎么样。”
青衣老人人即说道:“诸葛少使英华内蕴,人品绝世,称难求,称罕见,一见之下顿今我仔惺惺相惜之感,理应是当今翘楚,理应是当今翘楚。”
邢玉珍抬眼望向诸葛英,道:“这是外子复姓仲孙,双名漱玉。”
诸葛英不自由自地拱手说道:“诸葛英来得鲁莽,打扰之处还望仲孙老先生海涵。”
青衣老人仲孙漱玉立即说道:“这是什么话,我夫妇俩住在这穷山恶水,人迹罕至之处,一无亲人,二少朋友,久尝寂寞滋味,今日能接得少侠这么一位贵客,乐何可支,欢迎都怕来不及呢……”
转望邢玉珍笑问道:“珍妹,请诸葛少侠那地坐,厅里还是外头。
邢玉珍叹道:“八成儿你又想到外头坐坐去,是么?”
仲孙漱玉窘笑说道:“珍妹,我都快憋壤了,出去透透气不好么。”
邢玉珍白了他一眼道:“别忘了,你是主人。”
仲孙漱玉忙转望诸葛英,说:“我想请少快外面草事中坐坐去,不知少侠……”
诸葛英当即点头说道:“客随主便,诸葛英敢不敬迎。”
转身先退了出去。
随见仲孙漱玉偕同邢玉珍跟了出来,诸葛英看得清楚,仲孙漱玉两脚僵直,寸步难行,他等于是被邢玉珍抱着出来的,诸葛英没在意,当然他更不便问。
草亭中坐定,仲孙漱玉立即望着邢玉珍道:“珍妹,咱们以何物待客。”
邢玉珍道:“班大哥酿的酒嫌太烈了些,咱们自酿的‘碧玉醪’如何。”
仲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