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胖中年汉子忙喝道:“阿律,你站住。”
壮汉子停步转回了身:“什么事?酒叔叔!”
矮胖中年汉子道:“阿律,别让人说咱们欺负一个外来人……”
壮汉子道:“酒叔叔,你说是谁欺负谁,是他找到这儿来欺负我阿律。”
矮胖中年汉子道:“阿律,你是咱们村里的英雄,也是个明白人,要知道这件事要怪也只能怪银妞,不该怪人家相公……”
壮汉子道:“我不怪银妞,银妞就是咒我杀我,我也不会怪她,我只怪他,要不是他,银妞绝不会变心。”
矮胖中年汉子道:“阿律,那毕竟还是银妞对你……”
壮汉子两眼一瞪道:“酒叔叔,他是汉人还是夷人?”
矮胖中年汉子未假思索地道:“当然是汉人。”
壮汉子道:“所以你护着他。”
矮胖中年汉子脸色一变,道:“阿律,你怎么能这么说……”
壮汉子大声说道:“我怎么不能,酒叔叔,多少年来咱们一直处得很好,等于成了一家人,你愿意为了他使得咱们村里的汉人跟夷人渐生隔阂,而至难以相处么?”
矮胖中年汉子怒声说道:“阿律,你怎么……”
司马杰无法再缄默下去,突然插嘴说道:“掌柜的,请让让,让我跟这位说几句话。”
矮胖中年汉子忙道:“相公,使不得,这件事凭嘴是说不清的?”
司马杰道:“掌柜的,谢谢你的好意,我在这儿还得待些时日,我不愿跟任何人有误会,更不愿使这个村子里的汉人跟夷人反目成仇,破坏了多少年来可贵的感情跟友谊。”
矮胖中年汉子发急地道:“只是相公,他……”
背着壮汉子用手拈了拈腰,那意思是告诉司马杰阿律身上有刀,一个不好是会丧命的。
司马杰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