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啸天道:“梦雪是这么说的,她说诸葛英上‘六诏’找邢玉珍去了。”
白衣文士唇边泛起一丝残忍笑意,道:“让他去吧,让他替我杀了那贱女人也好……”
费啸天道:“只怕他杀不了她?”
白衣文士道:“怎么?”
费啸天道:“你没听我说要赶往‘六诏’助他一臂之力么?”
白衣文士点头道:“我听见了,只是那是诸葛英一身所学在当今武林中堪称无人能出其右者,他怎会不是贱女人的敌手?”
费啸无淡然一笑,道:“您不知道,他身中角龙奇毒,功力大打折扣,所学难以尽展,便是寿命也难再有三年……”
白衣文上两眼一睁,道:“这又是谁说的。”
费啸天道:“他自己亲口对那位妇人说的,应该真而不假,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地一掌把他震下断崖。”
白衣文上突然笑了,伸手拍拍费啸天肩头,道:“啸天,看来咱们爷儿俩一般地好运气。用不着手沾血腥……”
费啸天微微一摇头道:“不,我等不了那么久,您知道,三年不算短,在这三年中情势也很可能会有什么变化。”
白衣文士呆了一呆,旋即微一点头道:“你顾虑得不无道理,那么你预备……”
费啸天目中忽射奇光,道:“一箭双雕,先邢玉珍,而后是他。”
白衣文上双眉一扬,笑道:“有种,虽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,你不愧是我的衣钵传人,当年我选上你也没有选错。”
资啸天笑笑说道:“义父,无论在哪方面,我永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
白衣文士点头笑道:“这个我信得过,你预备什么时候动身。”
费啸天道:“我下来就是来向您叩别。”
白衣文士道:“怎么,马上走?”
费啸天点了点头道:“迟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