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啸天眼角余光扫了第四块红毡上那名瘦高黑衣老者一眼:“那要看怎么说了。”
白衣文士仰天一个哈哈:“不错,在武林中是永远找不到他的,然而一到地下,那就不费吹灰之力,易如探囊取物,一句话,宫红入土有年了。”
那四个齐声说:“少主恩典,属下等感激不尽。”
费啸天转眼望向红抱大汉,笑问道:“仇超,怎么样?”
红袍大汉仇超一咧嘴,有点窘迫地道:“少主知道,属下生平无他好,但有醇酒美人,愿此身长埋温柔乡……”
费啸天笑笑道:“好个愿此身长埋温柔乡,可愿出去走走?”
仇超道:“不愿,当然,若少主有所差遣时,那又另当别论。”
费啸天笑道:“你会说话,今后谁敢再说‘神力霸王’鲁莽,我头一个不依!”
目光一扫,接问道:“你三个怎么说,可愿出去走走?”
那三个齐声说道:“属下等跟仇超同。”
费啸天笑:“你四个倒会同进共退。”
白衣文上突然说道:“怎么?啸天,你今天来……”
费啸天回过头来道:“正要向您禀报,我想带他们四个出一趟远门。”
白衣文土道:“出一趟远门,上哪儿去?”
费啸天道:“六诏。”
白衣文上微愕说道:“‘六诏’?你这时候到六诏去……”
费啸天脸上掠过一丝异样表情,道:“替梦雪找诸葛英,并助他对付邢玉珍。”
白衣文上又复一怔,道:“找寻诸葛英,他不是已经……”
费啸天道:“他命大,人挂在一棵树上,同时被人救了去。”
白衣文土睁大了一双凤目,道:“被谁救了去?”
费啸天道:“我没想到,您也绝不会想到,那断崖之下住着母女俩个人,据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