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两眼一睁,叫道:“我的天,公子爷,这……这珠子能连我都买了,我可不能收!”
白衣客笑道:“小二哥,那是世俗人之见,你我这段交情不寻常,你别用世俗眼光去衡量它,小二哥,有缘他年再见!”
缓缓地站了起来。
伙计忙道:“公子爷,这珠子说什么我也不能收……”
白衣客听若无闻,迈步要走。
黑貂皮袄黑大汉突然站了起来道:“这位,请留一步!”
白衣客住步回身,目光一凝,道:“阁下可是唤我?”
黑貂皮袄黑大汉一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白衣客道:“阁下有何见教?”
黑貂皮袄黑大汉道:“不敢,请恕冒昧,我请教!”
白衣客道:“不敢当,我姓朱,一介落魄寒懦。”
黑貂皮袄黑大汉道:“我姓霍,叫霍刚,这是舍……弟霍……”
白狐轻裘美少年接口说道:“我单名一个青字。”
白衣客道:“原来是霍大见与霍二兄,贤昆仲有何见教?”
黑貂皮袄黑大汉霍刚浓眉一轩,道:“恕我托大,也请恕我唐突,朱老弟到底身罹何症?”
白衣客微微一愕道:“霍大兄间这……”
霍刚道:“我兄弟不忍见死不救!”
白衣客“哦!”地一声道:“原来贤昆仲怀此慈悲心肠……”
微一摇头,接道:“只怕贤昆仲误会了,贤昆仲想是以为我久病不愈,而心灰意冷,了无生趣,欲自寻短见,可是?”
霍刚环目微睁道:“难道不是?”
白衣客微微一笑,摇头说道:“贤昆仲果然误会了,在我来说,生即是死,死才是生!”
霍刚一怔,讶然说道:“朱老弟这话……”
白衣客道:“人生百年一如白驹过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