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道:“您为什么急着要我走?”
楼上文士道:“你不要问,我要你走,你赶快走就是。”
楚云秋道:“爹……”
楼上文士厉声喝道:“我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,不听父命,就是不考,还不赶快走。”
禁书秋暗暗一横心,一咬牙,道:“核儿拜别,您请保重。”
恭恭敬放磕了个头,身躯倒射,飞掠而去。他身法何等快速,两个起落便已出了庭院,他停身回顾,再看自己的家园一眼,转身要走。
只听轰然一声巨震传了过来,一时山摇动地,房舍为之震裂乱响。
楚云秋心胆俱裂,转身扑了回去,疾速如飞,他老远便看见了那座小楼,但是,现在的小楼已经塌了,几乎已变成了平地。
破瓦断砖碎木头到处都是,有的地上居然还有烟升起。
楚云秋扑到已塌毁的小楼前,又多看见了一样东西,他脑中一昏,差点没倒下去。
碎木头上有血债,被瓦上面也有,断砖块上也有,另外,还有不少破碎的布,布上有更多的血债。
在那些破瓦断砖碎木头堆中,他看见了一只脚,还穿着鞋子的脚,血淋淋的,惨不忍睹。只看见了一只脚,其他的什么也没有。
楚云秋没有哭,没有流泪。他“碎”地一声,跪了下去。
日头大得能晒出人的油来。
在这种天儿,只有浓荫蔽天、凉风习习的大树下,是令人向往的。
谁要拥有这么一个地方,应该是千金都不换的。
现在,有这么些人就拥有这么一个地方。
那是“逍遥宫主”、萧栖悟、莫言、仙儿和薛空摹等。
大伙儿坐在树荫下都懒洋洋,而且昏昏欲睡。
莫言恨不得脱了上身打赤膊,但是,眼下大部分都是个姑娘家,他又不便这么做,只有忍了。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