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他进了庭院,没有围墙,没有大门,只是房舍中间的一片地,原来有花圃,现在野草已经长出来了。站在庭院中,他游目四顾,脸上的表情定回亿,回忆那欢乐的岁月,黯然与悲痛的时刻。
好静、好静,静得达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站了好一会儿,他迈步要往里走。可是,突然他又停住了。
他看见了一样东西,一双脚印,就在他脚前地上。
他性蹲了下去,定睛仔细地看。
这双脚印很清晰,很明显,刚留下不久,最多不超过两天。
他抬眼四望,凝神再听。忽地,他站了起来。他目现棱芒,扬声发话,冷冷的语音:
“是那位擅入楚家故室,主人在此,请出来一会。”
没动静,没反应,他闪身往左扑去,疾快如雷。
左边是一座大厅似的建筑,门开着,他停身在大厅门里,家俱摆设一样不少,四壁的悬挂也跟从前一样,只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。
他没看见人,但是他清晰地看见靠座椅处有不少的脚印。
至少这证明这座大厅里不久之前确有人。
楚云秋突然叫道:“爹,是您吗?”
大厅后头条地传来一声惊叫,一声异响。这声惊叫和异响都极其的轻微,但是,却没有能瞒得过楚云秋敏锐的听觉,他闪身扑了过去。
大厅后没人,但他又听见了轻响,他急急循声扑去。
就这么,敞轩、书房、水榭、琴台,足足炊饭工夫之后,他把声响逼在了一栋精雅的小楼上。
楚云秋的身法及追扑的路线很妙,不管怎么扑,怎么追,他始终是耳目并用,耳朵听声响,目光不离房舍前空地。
这是他的家,他清楚,这儿没有别的出入口,要离开这儿只有一条路,那就是刚才地进来的地方。所以,他尽可放心追扑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