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有理由,这样好使他跟奶妈走。”
楚云秋道:“要是这样的话,梅家的惨祸就是“残缺门”下的毒手,当然,那位奶妈画的十张人像也是一种嫁祸栽赃的手法,梅老人家回家发现,或者当时就知道,或者几经查访才知道是“残缺门”下的毒手,因而找上“残缺门”去,却因为众寡悬殊,不敌被擒,遭受非刑……”
黄君插口,说道:“可是,那“残缺门主”却说梅老人家夺他的发妻,害得他家破人亡……”
楚云秋道:“这或者是一种借口,最让我感到不懂的,就是他们为什么要留下恨天?”
黄君道:“说不定那个“残缺门主”,是想安排来日让恨天杀了梅老人家。”
楚云秋道:“不可能,恨天岂有不认识他生身之父的道理。”
黄君道:“试问,现在谁能认出那残废老人就是悔老人家?”
楚云秋听了微微一怔:他抬眼凝望着悔恨天,缓缓地说道:“那十张人像里,可有我所告诉你的那么一个残废老人?”
悔恨天摇头道:“没有!”
黄君道:“也许他奶妈在画这十张人像的时候,悔老人家还没有找到“残缺门”去,所以……”
楚云秋道:“那么他们留下恨天的理由,就不该是来日让恨天亲手杀自己的父亲,理虽不该如此,他们一定有什么别的阴谋。”
黄君笑道:“我总以为就是我想的,可是偏偏时间先后又不对。”
楚云秋摇摇头道:“我不能不承认,“残缺门主”心智高得惊人,看来只有把他找出来,让他自己来解释这件事了!”
悔恨天道:“那么咱们别在这儿耽误了,赶快分头去找他。”
楚云秋点点头道:“说得是,二垃先请吧!”
悔恨天和黄君没多说什么,相偕走了。
楚云秋望着那两个离去渐远的身影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