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疏疏的几树枝桠,根本就难以藏人,但如今眼前却不见人影,也没有动静。
江山停在这个门口,略一搜索,突然扬掌往头顶-间击去。
只听-间一声惊呼传了下来:“江山,是我。”
随着一声惊呼,一团黑影,如飞坠地。
这话声转来极为耳熟,而且能叫出那江山二字来,自然不会是陌生人。
江山一怔,很自然地伸手就接。
还好,他接住了,软绵绵的,香喷喷的,简直就是温香软玉。
其实,也的确是温香软玉,他怀里抱的并不是别人,赫然是那易钗而弁的“血无痕”黄君。
江山心头一震,忙把怀里的人儿放落在地。哪知黄君的-刚刚沾地,立即皱眉娇呼了一声“哎哟”,眼看娇躯摇晃不定,当场就要倒下了。
江山忙伸手去扶,他抓住了黄君的粉臂,恰巧这时侯黄君身向前栽,一个娇躯又倒进了他怀里。
软玉温香本就是诱人的,江山心中怦然,那股淡淡的幽香更是醉人,江山心头又震,挪身就要后退。
只听黄君道:“亏你还说为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呢,嫂溺援之以手,孟子尚且谓从权,你懂么?”
不错,这确如此。江山没动,他没好意思再躲开,人家一个姑娘尚且懂得“从权”,他堂堂七尺须眉昂藏躯,焉可如此小家子气。
只听黄君又道:“江山,你好狠的心啊!差点儿没把我的腿打折了!”
江山没感到歉疚,反之他倒有点儿气,道:“我怎么知道是你,你跑来这儿干什么?谁叫你大黑夜里躲在这个地方装神扮鬼?”
黄君含幽怨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还说呢,你可真忍心啊,还不是为了你,我吃饱没事儿,哪儿不好去往这个鬼地方跑。”
江山听得怔了一怔,道:“为了我,你这话……”
黄君神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