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打伤了,胳膊毁了一条。”
费独行心头一震忙道:“怎么回事儿?姚老!在哪儿让人打伤的?”
姚师爷道:“问他他就是不吭一声,他最服你,我看还是你去问问他吧。”
费独行道:“人呢?”
姚师爷道:“在他屋里!”
费独行一步跨了出去!
到了杜毅的屋,杜毅一个人坐在屋里喝闷酒,右胳膊用块布吊着,脸煞白,两眼都现了血丝。
费独行一进门就道:“怎么回事儿,老杜!是谁干的?”
杜毅一拍桌子道:“别提了!他奶奶的,栽到了家了!”
费独行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,道:“老杜……”
杜毅两眼一抬道:“别问了行不?这又不是他奶奶的什么光采事儿。”
费独行脸色一沉道:“你这叫什么话,你不是寻常百姓普通人,就是寻常百姓普通人让人整了也得问个明白,你现在是中堂府的护卫大领班!你能认栽,中堂府可不能吃哑巴亏,这档子事著就此算了,那能惯了他们的下次,中堂怎么跟别人说话,咱们的人还出去不出去了?你要是还拿我当朋友,就有一句话说一句,要不然我这就走!”
他站了起来!
杜毅伸那只左手拉住了他,赔上一脸勉强的笑:“兄弟!干么这么大火儿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你能怪我发火儿么?咱们俩是什么交情?”
杜毅道:“我知道!兄弟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既然知道就给我说。”
杜毅道:“好!好!好!我说,我说!你坐下行不行,其实我不跟你说跟谁说?我还想找你给我报这个仇、雪这个恨呢。”
费独行坐了下去!
杜毅道:“兄弟!是不是姚师爷告诉你的?”
费独行道:“姚老也是一番好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