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心意么?这不是对咱们有益无损么?”
黑脸黑衣老者听迷惑了,转望青衫老者道:“大哥!这……”
老叫花一点头道:“对!孩子说的对,说的是理,咱们暂时不该动费慕书!”
青衫老者望着白云芳道:“云芳!恐怕你误会了我跟你六位叔叔的初衷了。”
白云芳道:“云芳误会您跟六位叔叔的初衷了?您请明示?”
青衫老者微一点头道:“你刚才说得不错,我跟你六位叔叔让你混进和坤府去,为的就是假和坤之手扼断满虏的命脉,摧毁爱新觉罗氏王朝,但是和贼的动向咱们必须能加以控制,也就是说今天咱们让他害甲,绝不能让他害了乙,而费慕书的投靠和神,势将让咱们难以控制和坤,所以咱们必须除去他,你明白了么?”
老叫花又点了头,道:“嗯!对,对,对!听大哥这么一说,费慕书还是该除,费慕书还是该除的。”
白云芳并不苟同,道:“云芳明白了,无如云芳还是认为咱们不该动费慕书!”
老叫花为之一怔!抬眼望向白云芳。
育孩老者也为之微微一愕,道:“云芳!这又为了什么?”
白云芳道:“别人不清楚,也可以说这么多年来江湖上一直误会了费慕书,云芳跟他相处这么多日子以来,云芳明白了,云芳不敢说他是一个真正的侠义英豪,一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,但云芳绝不认为他是一个只知杀人越货的响马,云芳虽不清楚他有什么侠迹,但至少他的作为仰不愧、俯不作,他只默默地做他该做的,从不计较世情之毁誉褒贬……”
屋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征了,都听直了眼。
难怪!谁会想到白云芳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?
“住口!”突然黑脸黑衣老者拍了座椅扶手,喝道:“云芳,你是怎么了?”
白云芳毅然说道:“二叔!云芳没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