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是‘辽东总督’的幕宾,此人姓徐名治乎没有错吧?”
白云芳道:“没错!这位徐先生是位饱学之士,为人也十分正直耿介,甚得辽东总督的倚重。”
顿了顿,眼望费独行道:“你可知道他当日是往哪儿去么?”
费独行道:“应该是到京里来!”
白云劳道:“不错!他是到京里来的,你可知道他那趟到京里来,是来干什么的么?”
费独行道。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,不过我知道他身上带有很贵重的东西,要不然他不会只带着黑白双煞护卫,尽量地躲人耳目。”
知道那是什么,他是奉辽东总督之命到京里来送礼的,那是件寿礼,送给钠郡王的!”
“钠郡王?”费独行诧然遭:“我怎么觉得那么耳熟?”
白云芳道:“钠郡王就是今儿个跟论兰贝勒一块儿来的那位海容格格的阿玛,你懂什么叫阿玛么?旗人管自己的父亲叫阿玛。”
费独行“哦!”了一声道:“怪不得我觉得这么耳熟,杜毅跟我提过。”
顿了顿道:“照这么说,他们还想夺那样东西?”
白云苦点头说道:“你说着了,他们还不死心,要追到京里来下手,那样东西一定报名贵,要不然那帮胡匪不可能冒这么大风险追到京里来下手,当然了,来找你也是他们的目的之一,可是要不为那样东西,我不以为他们会冒这么大的险。”
费独行道:“他们要下手,自然是对‘钠郡王府’下手!”
白云芳道:“那当然!要不是他们另一个目的是为找你,可以说跟咱们毫无关系。”
费独行淡漠地说道:“我的事儿我自己会了断的,我没吃别人的饭,没拿别人的钱,别人的事儿我就懒得管了!”
白云若看了他一眼道:“不管也好!本就不关咱们的事,钠郡王、大学士刘镜勋、御史广兴、吏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