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奇两眼一睁道:“姓费的,你……”
费独行脚下加力。
轩辕奇身子直往上挺,脸上的颜色都变了,两眼睁得老大,似乎眼珠子随时会夺眶而出。他急叫道:“你就是踩碎了我,我也是这么说,我们真没看见严夫人,真没有……”
费独行没理他。脚下仍旧继续加力。
轩辕奇开始挣扎了,两手在地上乱抓,头也不住地摆动着。
突然,他嘴角流出了一股鲜血,他道:“姓费的,我们真没看见严夫人,我们真没看见严夫人……我们……”
费独行脚下一松。
轩辕奇一连急喘了几口气,脸色也随之渐渐地恢复了正常。
费独行冷冷说道:“我相信你们没看见严夫人,答我问话,你说你四个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,每隔三十天要服一次药?”
轩辕奇喘着道:“是的。”
费独行道:“那么你告诉我,下一次你们该在什么时候吃药?”
轩辕奇道:“今天夜里子时,他们时间算得好好儿的,在没到京里来之前,我们服过一次药,从吃药的地方到京里这条路不近,差不多得一个月工夫,害得我们在路上急赶,连多停一会儿都不敢,想到京里恰好第三十天的上午,当天晚上就得为他们办事儿。这件事儿要是办不成,下一回药我们就别想吃了,也就是说事办不成我们别想多活一天。”
“高明。”费独行道:“他们控制人的手法很高明,那么你们怎么跟他们联络,在哪儿跟他们见面?”
轩辕奇道:“你没听那使者跟我们说么,事成之后他自会跟我们联络,他们从不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行踪,而我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随时都在他监视之下……”
忽然机伶一颤,脸色大变。急道:“姓费的,你害了我了,打从我们中毒那一天起,我们的一举一动随时都在他们监视之下,今儿晚上这件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