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看了看费独行,带着一阵香风到了跟前,浅浅一礼道:“婢子见过费爷。”
费独行抬了抬手道:“不敢当,姑娘少礼,姑娘是……”
青衣姑娘大眼睛眨动了一下,道:“怎么?杜爷没跟您说么?”
费独行道:“他没跟我说什么?”
青衣姑娘道:“杜爷真是,婢子叫慧香,是师爷派在这儿侍候您的。”
费独行知道有人侍候,杜毅临走的时候说过,他可没想到侍候他的会是这么一位美姑娘、俏丫头。他似乎呆了一呆,道:“姚老待我太厚了,我怎么敢当。”
慧香看了他一眼,话锋忽转:“费爷,您要不要喝茶?”可真是进门就当差啊!
费独行忙道:“谢谢。我不渴,要喝的时候我自己倒。”
慧香道:“那,我给您打盆水,您洗把脸……”
费独行忙又说道:“不了,姑娘别麻烦了,待会儿我自己来。”
慧香看了他一眼道:“您要是什么都自己来的话,我在这儿干什么?”
她没再等费独行多说,拧身走了出去,没一会儿工夫,她端着一盆水进了书房,盆里还有条新手巾,往张凳子上一放,道:“费爷,您清洗把脸吧。”
费独行只得“谢”了一声,把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放走了过去。
刚洗好脸,慧香在身后问道:“您在看书呀?”
费独行回过身,慧香站在书桌旁,手里拿着他刚才放在桌上的那本书,一双美目正望着他。
费独行道:“不,我随手拿起来翻翻。”
慧香道:“听杜爷说,您有一身好武艺,没几个人是您的对手。”
费独行道:“别听他的,我只是学过几天武,其实在江湖上行走的谁没学过两套。”
慧香道:“您也是江湖上来的?我还当您是从哪个衙门调来的呢,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