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很熟的朋友了,有句话我想问问你,你可别见怪才好。”
费独行道:“什么事儿?”
杜毅道:“你真叫费独行么?”
费独行目光一凝,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杜毅沉默了一下道:“是这样的,昨儿晚上我碰见个五城巡捕营的朋友,闲聊的时候,他告诉我有个杀人重犯在辽东越了狱,这个人是个大响马,前科累累,据说这个人往关里来了,这两天京城一带查得很紧,说着他又拿出一张画像让我看,敢情他说的是费慕书,而这个费慕书我怎么看怎么像你,所以我今儿个特地来问问?”
费独行脸色有点不大对,道:“怎么样?”
杜毅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问问?”
费独行站了起来,缓步走过去关上了门,回过身来目光一凝道:“捉拿费慕书有没有赏额?”
杜毅也站了起来道:“费兄……”
费独行截口说道:“答我问话。”
杜毅有点不安,微一点头道:“有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多少?”
杜毅道:“我不清楚,追捕缉拿不是我的事儿,我吃的不是那种粮,拿的不是那种俸。”
费独行道:“可是,任何人,只要他能拿着费慕书,或者是告密因而拿着了费慕书,他都可以拿到赏额,是不是?”
杜毅道:“这个,费兄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这笔赏额是你的了,你去告密吧,我就是费慕书。”
杜毅笑了,但笑得很不自在:“费兄这是跟我开玩笑……”
费独行缓步逼了过来,道:“我不是跟你开玩笑,你也明知道我就是费慕书。”
杜毅道:“费兄,即使你真是费慕书,我也不会去告密啊,我姓杜的岂是那种人?”
费独行两眼忽然涌现杀机,道:“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