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姓甘的小胡子手里一塞,赔着笑脸道:“这是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,不成敬意,算兄弟一点小意思。”
姓甘的小胡子脸色一变,抬手一挡,道:“骆掌柜,你这是什么意思,行贿你找错了对象,侍卫营里可没敢拿这个的人。”
骆掌柜忙道:“甘爷,您怎么这么说,行贿,骆某人哪有这个胆哪,即使我有这个意思,那也得看对谁,是不是?对您二卫,我绝不敢,兄弟我高攀,咱们交个朋友,这就算兄弟我请二位吃喝一顿。”
姓甘的小胡子霍地站了起来,望着骆掌柜道:“你这是承认跟费慕书有关系?”
骆掌柜跟着站起,哎哟一声,道:“甘爷,您怎么这么说,兄弟哪是这意思。”
姓甘的小胡子冷笑一声道:“光棍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,这种事儿我姓甘的见多了,要不是这么回事,你骆掌柜不会花一千两银子行贿。骆掌柜,费慕书是个大响马,又是个越狱的死囚,休说是一千两,就是一万两我也不敢要,这件事儿我绝不敢有一点徇私……”
骆掌柜会错了意,表错了情,手里捏着那个红封套,塞,塞不出去,收,收不回来,好不尴尬。
只听姓甘的小胡子冷笑一声又道:“骆掌柜,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呀,我还一直拿你当安善良民,殷实商人看呢,我走了眼了。不过还好,人总算没走掉,骆掌柜,你,还有你裕记商行那位管事跟那个快马张,都跟我们俩到营里去一趟吧。”
骆掌柜忙道:“甘爷,这可是天大的误会,天大的冤枉,我只是因为快马张不会说话,得罪了两位,一点小意思给二位赔罪……”
姓甘的小胡子冷笑一声道:“事到如今,你也用不着再辩了。我姓甘的江湖跑的日子久,在官家也待了不少日子,这双招子雪亮。我只有一句话,你们人多,我们人少,要嘛你,就把我们俩放倒在这儿,要不然你三个就乖乖的跟我们俩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