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了狱,这不是等闲小事,我们侍卫营不能不管。”
快马张道:“费慕书这个大响马把青龙坡上的柳子挑了,为往来的驼队踩平了这条路,也让官家省了事儿。”
姓甘的小胡子目光一凝道:“你怎么知道费慕书……你碰见他了?”
快马张道:“要不是费慕书挑了青龙坡的柳子,我还回不来呢!”
那中等身材汉子目光一凝道:“听你的口气,好像费慕书行侠仗义做了件好事儿?”
快马张道:“这话我不敢说,不过费慕书为往来的驼队踩平了这条路,也让官家省了事是实。”
中等身材汉子脸色一变,就要发作。
姓甘的小胡子一抬手道:“慢着。让我问清楚,快马张,你怎么知道挑青龙坡柳子的是费慕书?”
快马张道:“我在青龙坡上听说他姓费,回来一进门又听说承德城来个好管闲事的费慕书,挑青龙坡上柳子的,不是费慕书是谁?”
姓甘的小胡子点了点头道:“这么说他确是费慕书了。”
中等身材汉子道:“费慕书他往哪儿去了,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
快马张道:“瞧您问的,这我怎么知道。”
中等身材汉子道:“你不知道谁知道?”
快马张顶撞的道:“费慕书他自己知道,您何不问他去?”
中等身材汉子一巴掌拍在茶几上,“叭”地一声把茶杯震掉了一个,碎了,茶溅得到处都是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骆掌柜忙站起来赔笑说道:“赵爷,赵爷,您千万别在意,他天生一张笨嘴不会说话,您看兄弟我的薄面多担待。”转望快马张,拉下脸来叱道:“快马,你怎么跟赵爷这么说话。”
快马张道:“骆掌柜,我不会说好听的,我说的是实情实话。”
骆掌柜的脸色一变道:“你怎么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