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口去,这踩路打前站的事儿,您就另请高明吧。”
何九如一时没明白,呆了一呆道:“这是为什么?费慕书早就走了。”
快马张冷冷一笑道:“九爷,您当我是怕费慕书,您错会了我的意思了,砍掉脑袋碗大个疤,就是再狠的人也只能拿走我一条命去,我有什么好怕的。我告诉您吧,不是费慕书,我这条命就搁在青龙坡了,人家挑了青龙坡的柳子救了我,还一路送我到城门口,二话没说就走了,人家为咱们张家口来的驼队踩平了这条路,咱们却把人家和盘托给官家,我心里难受,没脸再在江湖上跑了,不回张家口去还等什么?”
何九如怔住了,老脸上掠过了几次抽搐,巴管事的脸色突然间也阴沉了不少。
快马张说完了话,扭头就要走。
“快马,你等等。”红衣大姑娘突然开了口。
快马张回过身来道:“骆姑娘你还有什么事儿?”
红衣大姑娘道:“你对,你该走,咱们这些人平日自以为多正派多英雄呢,今天却干出这种恩将仇报,以怨报德的事儿来,丢人死了。让我问你几句话之后,你走你的,索命飞刀马七那帮人呢?”
快马张道:“死了,让费慕书一脚踹死了。”他把费慕书端死索命飞刀马七的经过,也就是费慕书救他的经过说了一篇。
听毕之后,红衣大姑娘紧接着又问道:“费慕书人呢?”
快马张道:“走了,人家没说地儿去处,我也没便问。”
红衣大姑娘冷笑一声道:“看咱们怎么还这笔债,快马,你走吧。”
说完了这话,她转身往里去,快马张要走。
巴管事伸手拦住了红衣大姑娘,同时喝道:“快马,你不能走。”
快马张道:“巴爷,我怎么不能走?”
巴管事道:“里头那两个吃公事饭的,知道你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