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看牢的中年汉子光着膀子坐在那儿,正在那儿跷腿搓脚,龇牙咧嘴,看样子挺过瘾的。
这么一间牢房只囚着一个人,靠左边最里头一间,上头铺张草席的木板床上,面向里躺着一个黑衣人,躺在那儿一动不动,牢里这么闷热,真亏他还能躺得住。
刚说他不动他却突然动了,他仰起了头像在听什么,就在这时候,那扇门的门闩突然“砰!”地一声断了,跟着门也开了,那看牢的一怔站了起来。
五个黑衣人像一阵风般扑了进来,一名黑衣人手在看牢的脖子前一晃,看牢的摔在了地上,没再动。
牢里那黑衣人霍地翻身坐起,二十多近仨年纪,有一付欣长的身材,唇上、下巴上胡子老长,斜飞的长眉,深沉的两眼,挺直的鼻子,眉宇间透着一股子冷肃之气。
他翻身坐起,白净小胡子带着三个黑衣人已到了他这间牢房门外,白净小胡子伸手抓住了挂在牢门上那个大铜锁,一拧,“叭!”地一声,锁碎了,门开了,白净小胡子一步跨了进去。
牢里的黑衣客从床上站起,两眼之中寒芒逼人:“你们是哪条路上的?”
白净小胡子探怀取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,抬手递了过去,道:“看过再说。”
黑衣客脸上掠过一丝诧异之色,伸手接过那封信,撕开封口,抽出信笺,只一眼,他霍地杨脸惊声说道:“几位是?”
白净小胡子道:“看完了再说。”
黑衣客忙把那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看毕,他抬起了眼,诧异欲绝:“这……
这……”
白净小胡子道:“愿不愿意?”
黑衣客道:“为什么会找上我?”
白净小胡子道:“愿不愿意?”
黑衣客突然恢复了平静道:“杀人越狱,我要是这种人,我早走了!”
白净小胡子道:“就因为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