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一皱,道:“贤弟岂非令愚兄痛心难受么……”
百里相截口说道:“小弟不敢,小弟无意令慕容兄痛心难受,只不过为彼此间多年之过命交情,不得不如此!”
慕容岚道:“愚兄不以为贤弟如此会有助于你我间的多年友情!”
百里相道:“但至少可免慕容兄暂时为难!”
听话意他是绝不肯下来。
慕容岚略一思忖,道:“贤弟既如此坚决,愚兄不好再相强,那么贤弟有什么话,请只管说,愚兄洗耳恭听就是!”
“不敢!多谢慕容兄成全!”百里相道:“慕容兄可是刚从大孤山那长江十八寨总寨而来?”
慕容岚道:“不错,贤弟如何知道?莫非贤弟适才也去过?”
百里相道:“小弟虽未去过,却等于去了一趟,再说,小弟在这庐山之上,居高临下,适才也曾见慕容兄乘船而来!”
慕容岚皱了皱眉,道:“贤弟,后者愚兄明白,前者却令愚兄茫然!”
百里相道:“小弟愿为慕容兄解释,在小弟未向慕容兄解释之前,请慕容兄先容小弟数问,然后小弟……”
慕容岚截口说道:“贤弟请只管问,愚兄知无不言,有问必答!”
“多谢慕容兄!”百里相道:“慕容兄可曾发现那长江十八寨已投靠了罗刹教,甘为罗刹教所用,助纣为虐,为虎作伥了么?”
慕容岚道:“还好愚兄并不算太糊涂,愚兄也很佩服那罗刹教主的手法!”
百里相道:“慕容兄宇内第一,岂可轻易服人?以小弟观之,那罗刹教主之手法幼稚低劣,笨拙愚蠢,不值一笑!”
慕容岚轩了轩眉道:“贤弟,这话怎么说?”
百里相道:“慕容兄请想,那血盟十友与雪衣八魔俱是慕容兄手下败将,形同惊弓之鸟,漏网之鱼,岂堪大用?那罗刹教主却懵懂无知地重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