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他的高明之处,越是这样,便越发地使人认为这是嫁祸,而绝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去!”
老和尚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,道:“不管怎么说,檀越如今是已然对十九年来先后事的经纬了若指掌了,他不打自招,自供罪状……”
慕容岚眉锋一皱,道:“大和尚,不提也罢,我现在想起来有点不寒而栗,他处心积虑,图谋我已久,可笑我当年竟茫茫然一无所觉,拙荆曾屡加劝告,我还斥为妇人之见,如今看来,我这十绝之见,还不如拙荆那妇人之见!”
老和尚乘机打趣,笑道:“未尝不是一次教训,奉劝世人,以后要多听为妻者言!”
慕容岚立还颜色:“大和尚你这辈子永远无此福份!”
老和尚忙合十说道:“阿弥陀佛,罪过,罪过,贫衲下次绝不敢轻捋虎须了!”
神色忽地一转凝重,道:“檀越,你点破他当头报应是何意?”
慕容岚淡淡一笑,道:“出家人怎无慈悲心,我点破他难逃报应,自食恶果,是要他赶紧除去一缺老人,别再假以害人,此一化身一除,他将无法再……”
老和尚双目凝注,截口说道:“而檀越也就就此罢手了?”
幕容岚轩了轩眉,道:“路要让一步,味须减三分,能放手时便放手,得饶人处且饶人,当年唐努乌梁海事我未死,贺兰山也不过-具空棺,而今,他也并未能对我慕容家声有多大影响与损害,倘若他能就此收手,我何独不能让人三分?”
这胸怀,这气度,不愧宇内第一,令人肃然起敬!
老和尚双目暴射神光,肃然合十:“阿弥陀佛,善哉,善哉,有此一念,已积无穷后福,九妙他应羞煞、愧煞,岔衲敢为檀越贺!”
一行动天地,一言泣鬼神,也委实不差!
慕容岚谈然一笑,刚要张口。
老和尚白眉一耸,已然又道:“